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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落馬老虎如何押解進京

2015-11-12
来源:政知局

  怎么查辦落馬官員,相信紀檢干部都可以出好幾本秘笈。從確認“老虎”的違紀事實到宣判之間有幾個關鍵步驟——

  首先要控制住涉事官員,這一步紀檢干部往往要經過周密部署,要“出其不意”,在當事人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控制最好。

  接著,得知“東窗事發”的官員反應不同,有一些可能選擇自殺或者反抗等極端方式,紀檢干部要防止意外發生,保證貪腐高官不能“一死了之”。

  還有一個關鍵環節是押送到京接受下一步調查。到北京后大多就脫離了當事人的“勢力范圍”,審起來會更順暢些。

  再之后就是常規步驟了,審查、起訴、判刑。

  今天,政知局跟大家聊聊,落馬的高官都是被如何押送到京,許多人的“待遇”是咱們一輩子都無法“享受”到的。

  專機押送違紀高官進京

  涉事高官被控制后,用飛機押送到京是比較常見的方式。政知局分析認為,其中原因一是因為快,二是人為可干擾因素較少,押送更為安全。

  都是用飛機押送,“待遇”卻各有不同。

  3月2日,浙江省軍區原副政委郭正剛和另外13位軍隊高官被宣布落馬。

  這位郭正鋼正是郭伯雄的公子,在其父還沒落馬時先被通報,且時間恰恰選在今年兩會開幕前一天。耐人尋味的通報時間不表,從內容看,顯示的是2月軍事檢察機關即對其立案偵查了。有消息稱,在兩會前夕,解放軍總政保衛部的專職軍官把郭正鋼從杭州用專機押解到北京去。不知道這位晉升為少將僅僅46天的“官二代”,有沒有想過自己是以這樣的方式乘坐專機呢。

  除了專機,包下頭等艙運送也是有的。以愛好游泳和賽船聞名的廣州市委原書記萬慶良可謂“明星官員”,乃至事發帶走都顯得與眾不同。

  去年6月27日他被帶走那天,《廣州日報》頭版還有萬慶良的報道,當天下午還安排到大學城調研,一切都與他的日常工作沒有區別。紀委的保密工作可謂滴水不漏。當時他正在省委開會,在一眾領導干部眼皮子底下被帶走,這種方式算是罕見了。

  不僅如此,在當天下午押送回北京時,據說押送人員多達11人,乘坐東航,頭等艙全部被清空,并與經濟艙隔離,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也沒誰了。只不過網上當時廣為流傳一張萬慶良被帶走的圖片,后被證實是假的。

  這張照片被指不實

  另外,還有多名官員落馬后被證實是用飛機帶回的北京。去年11月28日,廣東省政協原主席朱明國被帶走前,原計劃坐飛機到外地出差,他在廣州白云機場被紀委人員帶走,這個時間被認為是當天廣州飛北京多趟航班延誤的原因。

  2013年10月17日,南京市原市長季建業被宣布落馬。有南京本地媒體人士透露,15日夜間,中紀委一位副書記飛赴南京,將季建業帶走。

  在響水縣調研的江蘇省紀委書記弘強接到臨時通知連夜趕回南京,可見此次中紀委行動并未通知江蘇省委。當時往上流傳一張季建業被帶上飛機的照片,照片中的季建業表情平靜,被四五名年輕男性包圍著往上走。

  火車押送,當事人被360度包圍

  公開報道被火車押送的并不多,最出名的就是同為南京父母官的南京原市委書記楊衛澤。

  之所以出名也是因為當時流傳出了他被帶走的照片。政知局不禁發出感慨,南京人民真是熱愛攝影啊!照片中的楊衛澤在火車站臺上,帶著白色口罩,周圍有6名服裝、鞋、甚至動作都一致的年輕男子。其中5人前后左右360度將他包圍,且全部面朝楊衛澤,另有一人在周圍徘徊。

  據知情人士披露,今年1月4日下午,楊衛澤正主持召開南京市委常委民主生活會,下午5點左右,會議正在進行中,市委副秘書長接到電話,通知楊衛澤去省委,后來楊衛澤親自接聽了電話,之后,民主生活會休會。楊衛澤按通知要求立即趕到江蘇省委,就直接被帶走了。諷刺的是,近一年來,他還被季建業的岳父、江蘇省原常務副省長高德正實名舉報其在交通廳任職時與滬寧高速公路修建中存在重大腐敗。

  到北京開會直接帶走

  和押送比,顯然是在北京帶走更容易操作。北京作為政治中心,請地方官進京開會并不是難事,這也是紀委常用的手段之一。

  近點兒的比如今年7月24日下午6時10分被宣布落馬的河北省原省委書記周本順,當時他正在北京參加國務院領導主持召開的京津冀協同發展工作推動會,且2個小時前還出現在新華社發布的新聞圖片里。晚些時候新華社撤回了周本順的圖片,再發出來的圖片里,周本順自然消失了。

  之前的落馬官員例如重慶原市委書記薄熙來、云南省委原副書記仇和都是來北京開“兩會”時被帶走的,且都是兩會閉幕時,不過一個在2012年,一個在今年。

  當時還有人回憶起仇和被帶走時的情況。今年3月15日左右,仇和參加完全國人代會的閉幕會,中午12點左右回到云南團駐地中國職工之家飯店。同一樓層的云南團全國人大代表準備去餐廳吃飯,推開門后,正巧在走道里碰到仇和,跟他一起的還有幾位陌生男士。這位人大代表還問了一句,仇書記,出去呀。仇和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地點點頭。幾分鐘之后,仇和的秘書來到他的房間,替他收拾了換洗的衣服給他送去,隨即仇和就被宣布落馬了。

  以上說的都是外地老虎,政知局想到,至于那些原本就在京城辦公的老虎,那就更是簡便了,只要TA不出差就行。不過別碰上擁堵。

  把落馬官員帶走要分幾步?

  左圖為陳四海在武廣岳陽東站被帶走,右圖為陳四海工作照

  左右“攙扶”,兩手合抱,銀色手銬若隱若現。1月28日下午,湖南岳陽市委常委、副市長陳四海在武廣高鐵岳陽東站被帶走的一幕,經網友抓拍,照片次日在網上熱傳。讓人一睹紀委、檢察機關帶走落馬官員的過程。那么問題了,官員被紀委(還有檢察機關)帶走,要分幾步?

  第一步:先把人抓住,不管用計還是硬來

  紀委抓人喜歡不走尋常路,常常會在被抓者放松緊惕的情況下對違紀官員來個“突然襲擊”。

  2013年11月,湖北省副省長郭有明在十堰市丹江口庫區陪同上級領導視察南水北調中線工程期間被中紀委帶走。想必也很郁悶吧,自己只是因公陪上級領導視察,結果就再也回不來了。

  紀委工作人員工作起來本來就是這么任性,工作人員不會在意你是在“認真工作”還是在安心休假,只要你涉嫌違紀,一切皆有可能。2009年4月,杭州市原副市長許邁永就是在休假過程中被紀委調查組成員從家中帶走。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2014年7月3日晚上,廣州市國土資源和房屋管理局局長、黨委書記李俊夫穿著運動服外出運動,不料運動回來,還沒來得及進家門換衣服即被紀檢人員帶走。

  對于某些特殊對象,中紀委還會對其“私人定制”一場高規格的會議。這種情況下,他們請假缺席的可能性低,且容易因身處其間的“優越感”而麻痹大意。待會議召開后,辦案人員守候在外,通過場內傳出的短信、監控畫面等信息,實時了解會議進度,再借機行事。

  2014年6月27日,被通知前往省政府開會的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就在廣東眾多官員的眾目睽睽之下被中紀委的人帶走。幾十分鐘后,中紀委官網就發布消息稱“廣東省委常委、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接受組織調查”。

  當然,安排這樣的會議,必須要對方主管領導在政治上絕對可靠,有出色的應變能力,能壓得住局面。不能事兒還沒辦反先自亂陣腳,那就露餡兒了。

  圖為萬慶良

  在火車站、飛機場被紀委帶走的官員也不在少數。無論是2012年12月2日,在北京首都機場被帶走的四川省委副書記李春城、還是1月28日下午,在武廣岳陽東站被帶走的湖南岳陽副市長陳四海,他們大多都察覺到了“被組織盯上”的信號,想趁還未東窗事發趕緊溜之大吉,可沒想到紀委的盯察能力比他們想象中更加敏銳,他們的一舉一動,均在調查人員的視線之中。

  第二步:防止涉事官員反抗,確保“抓活的”

  腐敗份子貪污受賄的目的大多是為錢為權為利,可被抓時的反應卻大相徑庭。中紀委來到心中有鬼的官員面前,官員們會嚇成什么樣?

  心理素質不好的,估計就會像楚雄州委副書記楊紅衛那樣直接嚇癱在地上。這時,作為紀委的工作人員,需要快速協調,調來多名警察把涉嫌違紀的他用擔架抬走。

  遇到膽子大的,也許會像楊衛澤一樣,在辦公室抽完15分鐘煙以后,“壯烈”赴會,在見到中紀委工作人員之后,立刻做出向窗戶跑準備跳樓的舉動。這時,中紀委的同志們必須處亂不驚,以掩耳不及盜鈴兒響叮當之勢,一把將楊摁在地上,確保“抓活的”。折損了這種省部級領導干部,那可是反腐征途里的大損失。

  在紀委工作人員抓捕違紀貪官的過程中,保持處事不驚的心態,對他們來說是尤為重要的。

  河北秦皇島市的“億元貪官”馬超群可謂是貪官中的“虎頭蠅”,“虎頭蠅”中的戰斗機,在特警出示專案組文書時居然仍不忘囂張本色,一把撕毀文書,紀委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與馬超群有120%相反度的劉鐵男則在門被撬開后,當著中紀委人員及隨行6名武警的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面渾身發抖,一面語無倫次地求饒。強硬與軟弱也好,蠻橫與可憐也好,在紀委工作人員心理,必須時時刻刻放一把控制情緒的秤,否則,天天看官員們堪比比電視劇情的故事,以后在看電視劇也會無感了。

  圖為劉鐵男受審時痛哭流涕

  紀委抓人時,落馬官員一般啥反應?

  最極端:自殺

  今年1月26日,53歲的南京市委書記楊衛澤,成為新年首位落馬的副省級官員。

  更多細節被《長江商報》披露:楊衛澤被帶走前,正主持召開南京市委常委民主生活會,其間被通知前去省委開會,市里的會議還因此中斷。在辦公室抽了十五分鐘的煙后,楊衛澤發現了中紀委工作人員,他掉頭便向窗戶跑去,在準備跳樓時被制服。

  官員在聽到紀委人員敲門時選擇自殺,有的是情緒激動,有的是早已思考成熟,一名官員曾告訴《廉政瞭望》雜志記者,“今年年初,某市市長在被‘兩規’落馬時,就公開叫囂說,反正我已經得了癌癥,命不長了,如果要兩規,就自殺。”

  最雷人:高喊我是人民公仆

  汕尾副市長馬紅妹1997年落馬,雖然年代久遠,但全叔覺得有必要介紹下。

  有媒體報道稱,馬紅妹買水果、雞蛋、衛生巾等家庭用品,都以辦公用品名義報銷,對此,馬紅妹對檢察官說:“我以為我是人民的公仆,吃、穿、用的都應該是公家的。”

  經濟日報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反貪公告》的描述頗有戲劇性:

  “馬紅妹,現在向你宣布一個決定。”聲音不高,卻極有震懾力,馬紅妹的臉刷地白了。“這,這是怎么回事。”她這才發現屋里有點秋風肅殺。領頭的同志沒有看她,仍一字一句地宣讀決定:“廣東省監察廳立案決定書……”馬紅妹“哇”地一聲便嚎陶開了——“為什么,為什么?”她突然歇斯底里大發作,聲調也變得又尖又脆,“我到底犯了什么錯,啊?不就是大手大腳了一點嗎?”她越想越委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那張精心策劃過的臉霎時便成了印象派的畫,混沌一片,“我想不通,想不通。我是人民的公仆,我花人民的一點錢算什么?!”辦案人員開始履行職責,一一陳述她的罪行……她聽著聽著,渾身冒汗,最后終于赧赧地低下了她那顆高貴的頭。

  當然,這段描述頗有“知音體”味道,細節是否完全真實,全叔已無法核實。

  最常見:腿軟

  相對來說,官員在聽說被調查時腿軟是比較常見的。

  去年6月27日,在同僚眾目睽睽之下,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被中紀委的人帶走了,他本來是到省政府開會的,結果被紀委的人帶走了。

  知名記者、曾多次爆料官員貪腐材料的羅昌平引用知情人士消息稱,“當日宣布雙規后,萬被多人擁簇從省委一號樓常委會議室出來,沒有經過庭院,專梯下到停車場趕往機場,通過貴賓廳進入清空的頭等艙”。羅昌平還描述道,萬慶良的走路姿態并不像網傳那樣挺胸抬頭,而是“走路不太穩,一直由兩人攜扶”。

  被當場嚇癱的還有楊紅衛——云南楚雄州原州長,據《法制日報》報道,楚雄州委常委會召開期間,云南省紀委領導當場在大會上宣布對楊紅衛實行“雙規”,隨后將其帶走。當時,楊紅衛“被嚇癱了,由4名警察抬走”。

  腿軟出名的還有安徽省煤田地質局副局長丁寶軍,關于他被抓時看見紀委干部嚇得走不動路,主動坦白犯罪事實的新聞,去年年底多家媒體都報道過。

  最“淡定”:跑步

  多家媒體報道,廣州市國土資源和房屋管理局原局長、黨委書記李俊夫被紀檢人員帶走時,還剛運動回來,穿著運動服。

  通常情況,官員落馬前往往都會有預兆或預感,但偏偏有些官員臨到頭也不收手,山西反貪風暴爆發后,履新該省省委書記的王儒林今年說,18大后仍然有一些人不收斂不收手,甚至去年9月后,仍然不收手。有的去年12月被雙規,但是在11月時候還收了一套在三亞的房產,價值280多萬。被雙規當天兜里揣著一萬歐元的賄賂。

  被抓當天還在收錢,也是“淡定”。

  最無賴:求饒與耍橫

  《中國青年報》報道,原國家發改委副主任劉鐵男聽到紀委人員按門鈴時,只鎮定自若地回道:“有什么事?請在外面接待室稍等一下。”不過,當隨行武警撬開門的瞬間,他的反應是立馬跪倒在地,又是渾身發抖又是喃喃求饒。

  曾任河北省秦皇島市北戴河區供水總公司總經理、秦皇島市城管局副調研員的馬超群,于2014年因涉嫌貪污被帶走調查。不同消息源皆透露,2014年2月12日傍晚,面對大批警察、武警和檢察官,馬超群并沒有束手就擒,反而理直氣壯大聲斥罵帶隊的檢察官和警官,并用言語威脅。執法人員向他出示的法律文書,也被他一把搶過撕掉。最后,馬超群被武警戰士用槍托擊打,頭部出血才被捕獲。

  最神奇:算個命先

  《新京報》報道稱,2000年3月1日,河北省國稅局黨組原書記李真被通知去省委開會,此前,外界已經有對他啟動調查的傳言,這讓李真隱約感到情況不妙。在趕赴會場前,他特意電話咨詢“大師”,問自己此去是否會有事,“大師”向其保證沒事。但沒有想到的是,剛一到場,就被早已等候在會場的紀委辦案人員雙規了。

  最心機:先告狀

  還是《新京報》的報道,湖北天門市原市委書記張二江,接到省紀委和組織部的電話通知,要求他到武漢匯報工作,他預感事情不妙,最終出一“下策”,事先準備兩封“舉報信”,他在信中無中生有,稱“辦案人員急于立功,限制人身自由,靠威逼、恐嚇搞口供。”寫好后交給他身邊親戚,囑咐他如果兩天之內未回天門,就將這兩封信急速發給省里主要領導。開會第二天,張二江即被紀委調查,兩封如期發出的信,很快從省領導那里批轉到了省紀委,自然已成為笑談。

  半數家鄉官 回避制度執行不夠

  梳理落馬高官的資料發現,在被調查處理的41名違紀違法干部中,“被帶走時”在原籍省份任職的達18人,占總人數的44%。

  為何落馬“家鄉官”比例如此高?“官員在家鄉任職相比在異鄉任職擁有更多的親戚朋友關系,受到糖衣炮彈的攻擊力量比較大,對官員意志是個很大考驗。如果沒有強有力的制度和嚴格的自律,就很容易陷入腐敗的陷阱中。”國家行政學院教授汪玉凱解釋道,這是中國宗族社會,歷史文化傳統,地緣政治在現代腐敗的具體表現和反映。

  事實上,異鄉任職以防止腐敗在中國官僚制度中由來已久,現今也有具體規定規范公務員回避制度。2012年,中組部、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聯合發布了《公務員回避規定》,其中明確指出公務員擔任縣、鄉黨委、政府正職領導成員的,應當實行地域回避,一般不得在本人成長地擔任市(地、盟)黨委、政府正職領導成員。

  中央黨校政法部教授林喆表示,此輪“家鄉官”密集落馬說明過去幾十年中公務員回避制度執行有待增強。她建議中央在全國展開一次全面清查,對于任職中有夫妻、父子、母女、兄妹等親屬關系的官員,要堅決調離,加強回避制度。

  網絡舉報震懾力大 成效顯著

  這41位副省部級以上干部在被調查前,共有23人曾被舉報,其中9例為網絡舉報。23個舉報案例中,有6例為實名舉報,其中5例也是被網絡反腐打倒。

  近兩年來,網絡反腐成為群眾監督的重要形式,對“蒼蠅”和“老虎”級官員均產生了極大的震懾力。

  汪玉凱表示,網絡反腐確實充分動員了社會的力量,對腐敗尋根問底,形成天羅地網。雖然形形色色的腐敗表現各異,隱秘很深,紀檢、組織部門發現很為困難,但卻逃不開老百姓的目光。“而網絡反腐之所以如此有成效,主要是中央對社會反腐的重視不是一句口號,而是提供了一種便捷的手段。”汪玉凱指出。

  去年9月,中紀委網站正式開通,設置“12388網絡舉報”、“互動交流”等板塊,接受網絡信訪舉報。汪玉凱認為,中紀委將5個門戶網站整合成1個門戶網站,大大提高門戶網站公開性,透明度,統一性。同時網站將社會舉報放在特別突出重要地位,鼓勵社會力量參與反腐,將網絡反腐納入正規、有序的渠道,不僅提高舉報數量,還提高權威性、真實性。

[责任编辑: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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